但是,很少有人认识或揭露宗教信仰背后鲜为人知的丑陋与罪恶。
比如,早就听说了印度的“圣女”,满以为赋予这个神圣称谓的女子一定是超凡脱俗,令人崇敬、爱慕的精神偶像,实际上,却并非如此。前不久从印度朋友那儿知道,印度“圣女”貌似神圣,其实是命运悲惨的一个特殊群体,或者,说这一群体是印度宗教信仰的特殊牺牲品,也未尝不可。
印度“圣女”,源自印度古老的传统。很早很早以前,穷人即所谓贱民家庭的女孩子,小小年纪便到寺院“服务”,成为印度教高级僧侣和婆罗门长老的性奴隶,胃之曰“圣女”。这些来自穷人家庭地位低下的女孩,放弃传统的婚姻模式,将自己的一生献给了印度教。
这些女孩子进入青春期后,通过一定的仪式和庆典嫁给寺院,然后与寺院僧侣或长老同床共枕。人前,她们有个光鲜的名字,叫“圣女”;背后,都知道,不过是印度教高级僧侣和婆罗门长老们的免费“性奴隶”。让印度女孩成为“圣女”为寺院僧侣“服务”的做法,早在1986年被印度政府正式宣布为非法,但实际上,这一丑陋的传统依然在印度教僧侣及各地寺院普遍存在。
“圣女”平日与家人生活在一起,一旦寺院需要,她们须无条件地赶去。 “圣女”由僧侣们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与世俗间的“应召女郎”极其相似。她们不穿僧袍,只需用肉体满足僧侣们贪婪和性欲,投身于僧侣们的怀抱。与我们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圣女”在印度并不是个体面的称谓。
人们对她们恭敬畏惧,磕头求拜,但谁都清楚,所谓“圣女”,既非女王,也不是明星,反倒是一群命运极为凄惨的苦孩子。但凡家里经济条件好一点的,谁会把亲闺女送出去受僧侣们凌辱?——可见,宗教信仰有着何其虚伪的一面。这话说起来听起来都有点别扭,但这确是印度古老的传统,印度教文化中的糟粕。
进入印度寺院美其名曰向神灵献身的“圣女”,注定是另一种形式在出卖青春和肉体,过一辈子没有婚姻的凄苦生活。
“圣女”青春年少姿色尚存时,是长老们的香饽饽,一旦年老色衰,便成了榨干汁水的甘蔗渣子。寺院僧侣会毫不留情地把她们从“圣女”队伍中清退。
可悲的是,如同妓院里的老鸨一样,老掉的“圣女”开始在幕后为寺院寻找下一代“圣女”张罗。这个古老的印度教习俗,葬送了多少无辜少女的身心健康。“圣女”畸形的社会角色,让她们实际上处于社会的底层,既无人关心,也没有机构管理。她们满足不同僧侣们的性欲,乱交,使她们也成为了艾滋病毒的传播者。
根据预测,印度不久将取代南非成为世界上艾滋病病毒感染人数最多的国家。在印度安德拉普拉德什地区的各个村子,这个问题现在开始显现出来。慈善机构基督教援助慈善会发现,尽管印度小女孩成为圣女为寺院工作的做法已在1986年被正式宣布为非法,但安德拉普拉德什地区的4.2万圣女当中仍有约40%HIV检查呈阳性。
身为这种落后和愚昧做法的牺牲品,圣女传统说明了社会工作者在全力预防印度艾滋病问题达到非洲水平时所面临的社会和文化障碍。来自海得拉巴的社会工作者格雷丝·纳玛拉的工作是教育其他达立人懂得自己的基本权利。达立人位于印度等级制度的最低层,即一般所谓的贱民,格雷丝也来自贱民家庭。她解释说,由于生下来就处于社会最底层,圣女根本没有能力保护自己。
格雷丝说:这些妇女都有许多性伙伴。她们无法拒绝男人们的要求,她们又不能要求他们使用安全套,男人们肯定不会自动使用安全套。援助印度的西方基督教慈善组织发现,在印度安德拉普拉德什地区,4.2万“圣女”当中,有约40%的人呈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