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学诗,无以言”,意思诗,不学习诗,就没办法说话,这是是孔子在《论语 季氏》里,教导儿子孔鲤的话。孔子非常重视诗的效果。孔子晚年,著《春秋》,删订《诗》,编定为305篇。
孔子着重对诗的学习,哪里是孔子期望儿子成为诗人作诗呢!春秋时代,也没有专业诗人。孔子始终是从政治及品德道德的视点看待诗之效果。
他曾说,“弟子入则孝,出则弟,博爱众而亲仁。行有余力,则以学文。”(《学而》),孔子把学习诗是放在“孝”,“弟”(悌),“爱众”,“亲仁 ”,这四者之后的。你把前面做好了,还有余力,那就学习文明吧,当然包含学习诗。
孔子又说,“诵诗三百,授之以政,不达;使于四方,不能专对;虽多,亦奚认为?”(《子路》),这几句话的意思便是,吟诵诗三百首,是教他搞政治,搞不了;出使四方,在交际场合要赋诗言志,又不能独立作对应,背再多的诗又有什么用?
所谓的“专对”,大概是这个意思,在春秋战国时代,一国的交际使节出使国外,只承受任务,到了国外,面临复杂情况,怎样应对,只能见机行事,由于没办法请示国内。
孔子的重视学诗和写诗是为了礼教政治,不是让你学了诗,弄那些风花雪月的东西就到头了。孔子的文艺观,特别着重艺术的功利性。孔子的学生子夏问他,教师啊!《诗经 卫风 硕人》中的“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素认为绚兮”这几句怎样解说呢?这分明是描绘美人娇娃的美丽诱人的语句,孔子也引到礼方面去了。(《八佾》)
为什么非要说,不学诗,就没办法说话。在春秋时代,一国的交际使节出使他国,在正式的场合、宴会,要赋诗言志,使节要能依据其时的情形,背诵《诗经》里的诗,表达思想感情、兴趣志趣等。使节表述的权威性来自吟诵《诗经》,这样主客才干称意。你吞吞吐吐背不出来,你就失去了话语权,你便是个大萝卜,没文明,给国家丢面子。
《左传 襄公二十九年》里记载了吴国令郎季札出使鲁国观周乐,季札赋诗,大有风头,大有来头。后来有人说,登高赋诗,可认为大夫矣。学诗的重要性大着呢!